做了一整天不用大腦的事:不停地捲著海報然後再捲一張牛皮紙,貼上膠帶後把兩邊塞進去。
不過跑了一整天腦子裡的東西:工作的事、昨夜跟友人聊起的事、自己的事。
突然有種很深很深的感觸,是關於上週的自己,真的跟那個半死不活的混帳碇真嗣一樣,腦中只想著:「因為要我去做吧,所以我會去做的」,然後有蠻大部分的東西歪歪扭扭的,因為找不到目標,也不對這樣的東西抱著什麼期望,所以突然沒力一樣地只能做到歪歪扭扭的東西。還好是靠著好心腸的同事們撐了下來,活動當天我開始很深很深的反省。
其實跑沒多久,腦子裡就很裝了漿糊一樣,好像在水深及胸的泳池裡趕路,還要不時擔心會不會跌倒。腦中出現的東西就好像初春路邊的殘雪一樣,混著什麼都有的一團髒髒的東西,果然回憶這種東西不能隨便檢視啊,說不準剛好就開到了一個潘朵拉之盒喔。
昨晚跟很重要的但不屬於我的友人談過的內容,也一並倒入了攪拌機中,似乎已經有可以成為AB膠的資質了。究竟過去的我與現在的我,讓人感覺到差異的原因是什麼,暫時能擠得出答案的字眼應該是「自信」,也許就是友人口中所說的「MAN」。我的自信好像丟在文化大學三年級時的系辦了。
想法、靈感、答案,我總覺得跟酵母一樣,需要時間來熟成;把它們種在腦海裡,然後到了一定的時間就會慢慢浮現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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