記憶主宰了人的一生,做過什麼,留下什麼, 如果當記憶只為自己所擁有,很可能就變成了一個架空人物。 過期的記憶就像過期的罐頭,賞味期限已經不在只變成了麻煩的東西, 不管是要留下或是丟掉都是麻煩的東西。 我的耳洞給了我魔法,讓我把這些記憶做成罐頭, 有開心的罐頭,有傷心的罐頭,但是這些還是我, 一個都不想丟掉,一個也不能少。 簡單說,這是電子筆記本。
2009-10-21
我們都是有魔法的, 只是大家沒察覺到而已
這是青木由香的文字,很抱歉地我偷用了。不過這篇不是要寫她奇怪的打工經歷,更別提她最近在博客來常被宣傳的書了;我只看了封面跟三篇內頁,我書單裡的書大多如此,所謂射手座的虎頭蛇尾特效開到極限應該也不如此而已。
我回想起比現在年輕的時候,曾經也有一段時間,一度認為自己有著魔法,一種關於文字的魔法。
從我習慣打字之後開始,只要一打字起來,彷彿手自己有想法一樣,劈哩啪啦地打起字來,事後自己再去看那些內容,只會有一半的印象,就好像《獵人》裡可以預言的念能力一樣。高中的時候,看著兔子玩起電子報,畫虎不成地也弄了個小貓電子報,然後開始了另一段魔法日子。
開心的事、難過的事,我壓縮進一個個小小的文字罐頭裡,然後丟到網路上去。也許會被人看到,也許認識、也許不認識,只有像是在屋頂扔著考卷紙飛機一樣的快感,然後讓腦海歸於平淡,只剩下些許的漣漪。也許哪天需要想起時,再重新打開罐頭呼吸,回憶就會重新進入腦中,不過那已經是別人的故事了,可以用第三者的態度平靜地看待。
那樣的某一天突然來到,我失去了使用魔法的能力。也許是逐漸癒合的耳洞,也許是畢業後就準備要被剪下的長髮,感覺什麼都不屬於自己了,感覺什麼都掌握不住,腦中記憶與情感穿梭聲音空洞而巨大,我只能成為回憶的俘虜。
那之後過了四年,也許我還是沒有像希伯來舊約勇士參孫那樣的長髮,但突然有種「魔法」重新回到身上的感覺;好像對文字非常饑渴,或是我發現了新的管道。
我想我對文字以及網路還是有某種依賴性的,請讓我再丟出一個罐頭吧。不停地丟出罐頭,直到把這幾年的思緒好好整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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