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9-10-31

陌生女子無視症候群


 有點像「乳糖不耐症候群」那樣,我的大腦沒有辦法處理關於陌生女子的訊息。其實這樣的事想起來龐大、複雜,而矛盾,就如我對許多事的看法一樣。友人說,我一開始正經講話就語無倫次了。

 簡單又切重要點的說法,就是我完全沒有動機去認識身邊的陌生女性,包括路上擦身而過的,或是在某些聚會、工作場合相遇的。雖然我目前是單身,雖然以前的女友也沒有這樣強烈地要求過,但很詭異地就不會想去認識。並不完全是因為知道女孩真實而容易有的壞習慣,在我的想法裡女孩還是充滿香氣而柔軟的一種存在。

假設一‧膚淺

2009-10-26

尋找旅行的意義,因為還是會寂寞


曾經想過,在退伍之後搭著熱潮,去看一下快速發展的大陸,以及奧運前的北京。

不過後來打消念頭了,因為找不到旅行的意義,也許自己看了很多,也許自己想了很多,但那終究只是自己的東西,當我沒有提起時,沒有人會知道,當我死去時,沒有人會記得。

[短篇] 生日快樂


 好不容易結束了待業難熬的日子,我終於找到一份想要做的工作,只是如此一來不得不搬家了,需要花一個小時上班,一天總共兩個小時在通勤上的日子光是想就覺得很浪費。「如果可以拿來賴床有多好」,我深深地這樣感覺。

 上網找了很久,什麼數字租屋網也去找過,後來是透過PTT認識了房東,初次看屋就非常地滿意;雖然位於巷子裡,但有鬧中取靜的感覺,五樓的視野也很廣闊,如果要說缺點,就是屋子很久沒人住過了,不管是哪裡都積了厚厚的灰塵,好像要把屋頂拆掉然後下一場大雨才能乾淨的感覺。「也許找個消防栓比較快」,我又開始動起歪腦筋。

 房子轉過幾手,房東說其實他不清楚以前的事,反正我自認是八字重的人,沒有想太多就簽了約,然後付了訂金跟兩個月的房租。

[短篇] 生日快樂 楔子


 夢是一種很奇妙的存在,存在/產生的方式有許多說法,內容部分也有各家學派的解釋,但我想也許只是我們截取到平行宇宙裡樹狀劇情發展的所有可能性。也許就只是來自於別於我們所存在的不同平行宇宙的我們自己。 

 我常會想起一些事,不是白日夢那種,是一種短暫而充滿畫面的想法。 

 以前還是單車族的時候,回家必須要經過一個機慢車用的地下道,我每次都會有前叉的螺絲鬆脫,前輪彈開,我整個人往前靠著前叉多滑了二公尺後,膝蓋、手肘、臉全部著地,之後在被後面來車壓到,這樣的畫面。有時候是自己受傷,有時候是別人受傷。 

[喵喵雜記] 喵喵拐回家之卷(後來改名咩咩)


 今天是去帶小貓回家的日子,目標是「最喜歡我的貓」的那種感覺,如果只是單方面地選自己喜歡的貓,貓似乎太可憐了一點,簡直就是童養媳或是指腹為婚嘛!(大誤) 

 在半夢半醒之間坐車到了台中,小丁家裡放了四隻貓貓,不過list中的狗狗不在這邊,然後多了一隻沒有要被認養的小黑。一開始被照片萌到,一直到看到胖丁本尊,我深深覺得我的印象幻滅,因為胖丁不是庸懶的風格,只是單純的「懶」。小丁請容許我直說一句,胖丁真的不太像貓orz。其他內容歡迎大家去台中聽專人解說。 

2009-10-24

等我發現的時候,已深陷在寂寞的泥淖裡

 原本以為自己是很耐得住寂寞的,因為一直是如此,特別是在高中的時候,總會想著推到不必要的事,然後把時間留給自己,是上網或是發呆,做什麼都好,反正我不怕一個人。 

 大學第一年,獨自搬到了陽明山的小房間裡。房間雖然小,但某些時刻總是希望多個室友,像是電影《美麗境界》那樣不存在的室友也沒關係。不過大二之後高中的弟弟硬是搬了過來,難得的清閒反而是讓自己放空的時間,當然還有著某些因素......總之,那段時間完全不會想到這些事。 

柏拉圖, 以及形而上的愛情


 高中時,我與我心愛的女孩交往三年,一直到分手的那天,我居然連她的手都沒牽過。

 女孩在天涯卻咫尺的北方,也許四個半小時,也許40分鐘;也許心是曾經如此靠近,但也是我走了三光年才抵達的距離。天空中的星星一閃一閃,也許在很久以前就已經消失不見了,我們看到的只是留下的光線,但是至少慶幸的是,我走到北方時,星星才停止對我閃耀。

 在那三年裡,一直持續著柏拉圖式的愛情。

2009-10-21

我們都是有魔法的, 只是大家沒察覺到而已


 這是青木由香的文字,很抱歉地我偷用了。不過這篇不是要寫她奇怪的打工經歷,更別提她最近在博客來常被宣傳的書了;我只看了封面跟三篇內頁,我書單裡的書大多如此,所謂射手座的虎頭蛇尾特效開到極限應該也不如此而已。 

 我回想起比現在年輕的時候,曾經也有一段時間,一度認為自己有著魔法,一種關於文字的魔法。 

 從我習慣打字之後開始,只要一打字起來,彷彿手自己有想法一樣,劈哩啪啦地打起字來,事後自己再去看那些內容,只會有一半的印象,就好像《獵人》裡可以預言的念能力一樣。高中的時候,看著兔子玩起電子報,畫虎不成地也弄了個小貓電子報,然後開始了另一段魔法日子。 

家庭代工與胡思亂想

 做了一整天不用大腦的事:不停地捲著海報然後再捲一張牛皮紙,貼上膠帶後把兩邊塞進去。

 不過跑了一整天腦子裡的東西:工作的事、昨夜跟友人聊起的事、自己的事。

 突然有種很深很深的感觸,是關於上週的自己,真的跟那個半死不活的混帳碇真嗣一樣,腦中只想著:「因為要我去做吧,所以我會去做的」,然後有蠻大部分的東西歪歪扭扭的,因為找不到目標,也不對這樣的東西抱著什麼期望,所以突然沒力一樣地只能做到歪歪扭扭的東西。還好是靠著好心腸的同事們撐了下來,活動當天我開始很深很深的反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