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2-12-27

[短篇未完] Twins 之其一


楔子:告白

 老實地說,我曾經數度非常地想念妳,想到像是胸口要被撕裂那般地嚎啕大哭。雖然是我提出的分手,雖然我在前半年非常地輕鬆自在,但是在那之後的三年裡我一直在想妳。

 想起那些快樂的事、互相傷害的事,想起妳唱的歌、說過的話;一方面想著再也找不到像妳這樣愛我的人,一方面提醒自己絕對不可能繼續跟妳在一起。好希望就那樣對妳懷著負面的情感用力地逃離,而且怎麼說拋棄妳的人也是我啊,甚至是不論妳是死是活也毫不在意地拋棄了,妳應該也是理所當然地恨我入骨吧。
 我很想把這整個故事好好地寫下來,從與妳分開之後就一直在想,好好地寫下來,封存在記憶的罐頭裡,然後任其沉沒在腦海的最深處,永遠不會被打撈,躲在那個最寂靜的地方。但是實際上卻是遇到了難以順利處理的情況,一是這些回憶太龐大太沉重,二是我猜我的潛意識並不想讓它就這樣結束,因為我一直想著好好地埋葬這段回憶之後,就可以用盡全身的力氣開始一段新的感情。

 但其實說要開始些什麼,我還是害怕的,害怕年輕女性,害怕出爾反爾彷彿不同人所言一樣的理所當然,害怕把我自己交出去。「我究竟這次該付出多少?對方值得我做到什麼程度?」一邊矛盾地想著這些問題,然後失敗,可能就再退回角落更深一點的地方。所以不要結束的話,也就不會再有開始。

 不知不覺中,我彷彿成為了一種只是徒具人形的存在,像是妖怪一樣,像是《人間失格》的大葉庭藏閃避著人一樣地閃避陌生女性(特別是同年齡的面容姣好的女性)。沒有開始的話,也就不會有結束,誰都不會受到傷害,這樣對誰都好,抱持著「維持這樣就好」的想法我活到了現在,距離與妳分手已經五年的現在。

 在事隔多年之後,知道妳還活著是件讓我放心的事,雖說生命脆弱又堅強,不過妳是比較特別,妳知道的。但是就像前面所說的,我們是絕對沒有辦法回到以前,沒有辦法繼續我們的故事。

 身邊的人、朋友、同事總會問起與妳分手的事,我通常都以「相處不適合、觀念差太多」為由,然後打馬虎眼似地想辦法轉移話題,對於某些人「不適合就要彼此退步去配合」的言論,我也只是哈哈帶過,因為他們根本就不知道真正的原因。那種「不適合」不是光說漂亮話就有辦法解決的事。什麼要改變自己配合對方的那種漂亮話。

 這次下定決心,無論如何也要寫下些什麼,然後對此再也絕口不提。

 我想我可能再也沒辦法遇到像妳一樣霸道地愛著我,又這麼多才多藝、天性爛漫的女孩。

 may be continued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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