記憶主宰了人的一生,做過什麼,留下什麼, 如果當記憶只為自己所擁有,很可能就變成了一個架空人物。 過期的記憶就像過期的罐頭,賞味期限已經不在只變成了麻煩的東西, 不管是要留下或是丟掉都是麻煩的東西。 我的耳洞給了我魔法,讓我把這些記憶做成罐頭, 有開心的罐頭,有傷心的罐頭,但是這些還是我, 一個都不想丟掉,一個也不能少。 簡單說,這是電子筆記本。
2010-03-19
在MOCA遇見張洹與原高史
張洹的作品很有意思,從過年前就得知這個消息,雖然第一眼覺得會不會跟宗教涉入太深呢,不過一直到看完都不會覺得太有這個問題在。
他跟蔡國強一樣是大陸人,一樣以行為藝術為主要創作方式,不過張洹更多了一些「表演」性質在裡面,某種程度地誇大跟操弄;蔡國強選擇的語言是爆炸,張洹選擇的語言是佛教,就連展覽名字都叫「阿彌陀佛!」。
其實不是單純的佛教,而是引用了部分的精神或儀式,或是將香灰用來創作。雖然說香灰畫的材料很特別,不過某種以成品論的角度而言,我覺得那不是太特別而吸引人的東西,但如果把香灰的精神層面放入,那就很不一樣了,似乎多了一種與某個世界或是精神能互通的管道,就像點香原本的用意一樣。
展場中有相當多的影片,而放映室也用特別的方式設計,讓人多了一種臨場感,不只是單純的看「影片」而已。像是某間做了水池,某間用鏡子去增加環繞的臨場感,某間寬敞地就像前方是小歌劇院舞台一樣。這些並不是用太專業手法拍攝的影片,主要是記錄之前他「表演」的過程,像是宣傳海報上全身裝滿牛肉在紐約大街上發送鴿子。不過這樣的內容還是自己去看過一次,透過自己的眼睛去看,而不是透過我的文字去看,看到的想法會很不一樣。
不像蔡國強那樣比較單純地想留下軌跡或是給外星人看,或是比較明確主題的裝置藝術,張洹的作品比較多跟自己的衝突與掙扎,那種渾身是力但是不知道何處發洩的情緒,另一方面就是在國外的環境下,產生的文化溝通(或是障礙)的某種無力感。看完之後是不是會對我們自己有什麼想法上的改變?我不知道,也許就跟「加水」或是「增高」一樣,是慢慢地,形而上地改變了。
這類型的「表演」方式總是引人爭議,是不是為了表達什麼樣的想法,一定要用這麼激烈或是驚世駭俗的方式呢?這個問題的答案就因人而異了,但是這樣的過程,一定會給看過的人留下深刻的印象。張洹的展到3月28日,而且有很大部分的裸露,男生女生都有,不喜者勿入。
另外,在館外有原高史的作品,與大同區住民共同創作的油畫就鑲在窗戶的位置上,有很多很棒的話語,我最喜歡的是左邊這個:
「我希望自己可以成為溫柔又堅強的人,
因為我認為溫柔的人一定比一般人更敏感,
他一定會感覺到許多事情,
但他自己的心要夠堅強,才能對別人溫柔,
去保護他愛的人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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